“谁?谁敢抢我的火把?!”
    被夺了火把的中年男子气得跳脚。
    东宫冼马高声斥问:“坊正何在?!
    怎可容人白天纵火?!”
    三名男子见东宫冼马衣饰普通,就冲过去夺马,被旅贲军队副一记老拳,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。
    围观百姓吓了一跳,“人圈”
    迅速松散,盯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们看。
    坊正抹了一额头的白毛汗,满是感激地过来行礼:“奴就是安善坊的坊正。”
    “我是旅贲军队副。”
    “东宫冼马!”
    两人回答完,同时亮出腰牌。
    围观的百姓立刻下跪行礼,刚才骂骂咧咧要放火烧屋的三名中年男子脸都吓白了,捂着肚子撑起身体就想逃,被旅贲军士一把提溜住扔了过来。
    东宫冼马向来话少:“坊正,安善坊华秋燕和两位摔伤的邻居何在?”
    坊正当场楞住,又很快回神,指着紧闭的屋门:“这里就是,她们都在屋子里。”
    旅贲军队副翻身下马,敲响屋门:“里面可是舞姬华秋燕,吾奉命送你和邻居上飞来医馆治病,快把门打开。”
    东宫冼马敲响隔壁的屋门:“里面可是上巳节出游摔伤的好心婆媳二人?吾奉命送你们上飞来医馆治疗,把门打开,赶紧上路。”
    两个屋子里静悄悄,仿佛没人。
    坊正赶紧帮着敲门:“华家小娘子,你们别怕,真的是东宫冼马和旅贲军,出来吧。”
    旅贲军队副一脚将中年男子踹起来,骂道:“三个汉子堵女子家门还要纵火?”
    “华家受了诅咒的!
    他们住在这里,安善坊就不得安宁!”
    被踹的男子大吼。
    队副随手就是一巴掌。
    男子捂着脸滚在地上。
    另外两名男子也想逃,被旅贲军踹在一起,三个人神情各异却害怕得很统一,瑟瑟发抖地看着旅贲军队副和东宫冼马。
    队副唬着脸,顺便指了一圈周围的百姓:“张天师和六位护法招摇撞骗都被斩了,你们装不知道是吗?!”
    “一坊的人欺负三位生病的女子,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!”
    围观的百姓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,很快散开,却又在不远处偷看。
    正在这时,屋门打开,华秋燕拄着木棍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慢慢挪出来,看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,美丽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:“奴的阿兄现在怎样?”
    队副赶紧把魏璋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:“你阿兄华倚栏在飞来医馆,大医仙直接用通话器找魏七郎君,请他派人接你们上山。”
    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凉气,飞来医馆的大医仙会这样要求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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