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盼委屈地汪了一声,缩回后座,歪了歪头。
    你笑得不行:“你不要这么凶嘛!
    它只是个宝宝啊。”
    谢问东说:“它已经是个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。”
    你说:“再重也是我儿子。”
    谢问东轻笑出声。
    你安抚地摸了摸盼盼的大狗头,盼盼立刻又开心了,大尾巴像充足了电般猛摇起来。
    车子向乡野开去,人烟渐少,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草场,高耸入云的山脉。
    牛羊点缀在山野间,缓缓移动。
    天空与河水都是湛蓝,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绿山水图。
    大约行驶了三个小时,你们来到了一片辽阔的养马场,远远望去,几匹英姿飒爽的马儿正低头吃草。
    谢问东把车停在一座藏式小楼前,上前敲响了门,一位戴着厚厚毡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来,见到来人很是惊喜。
    “谢先生,来骑马了?”
    老伯用生涩的汉语打招呼,“和朋友一起?”
    谢问东揽过你的肩膀拍了拍,笑了一下:“不是朋友,是对象。
    钥匙给我就行,天冷,你别出来了。”
    老伯拿出一把很有古意的黄铜钥匙,圆圆的,翻着一层淡淡微光,看上去就像古代某个江湖门派的藏宝库钥匙,保管着九死回魂丹、金丝软甲、清心铃和转世灯。
    你眼睛亮亮地盯着那把钥匙,小跑着跟在谢问东身后,看着他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养马场的双开篱笆木门。
    谢问东好笑地把钥匙塞到你手中,问:“有那么好看?”
    黄铜的质地很沉实,圆柱形的身体上只有两个凸起,简洁又质朴,你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,爱不释手。
    谢问东说:“给你买根红绳串上,挂脖子上。”
    你嘴上说:“我又没这么幼稚。”
    眼睛却依然移不开。
    “好了,回家再看。
    先挑马。”
    你恋恋不舍地把钥匙递回给他,他却说:“你收着就好。”
    “不用还给那位老汉吗?”
    “他那里还有备用钥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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