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随不上当,嘟呶一族最善用的就是放大猎物的负面情绪后再吸食,但它们最多只是伪装出恐怖的形象,不敢与猎物发生正面冲突,因为打不过。
    见嘟呶不愿开口,塔卢索的触手柔软的尖端狠狠扎进它的腹部,那些恐怖的吸盘也像是要撕裂它的皮肤。
    苦苦积攒的蓝黑色情绪转化而来的养分被无法战胜的对手轻易掠夺,嘟呶尖叫着,苍白如纸的脸因为控制不住的眼泪脏兮兮的,它双手合十,希望唤醒塔卢索的怜悯。
    【我强化了他的思考,那都是他自己的想法,我只是加深了他对那个想法的肯定!
    】
    【饶了我!
    】
    【我不知道那是您的爱人!
    】
    嘟呶的哭喊吵得人心烦,闵随没打算弄死它,毕竟嘟呶吸食人的蓝黑色情绪也是变相缓解人的痛苦焦虑。
    “把他的情绪给我。”
    他不能容忍这些东西抢占属于原烙音的部分,即使那只是无用的垃圾。
    可是它偷鸡不成蚀把米了!
    嘟呶想到这更加委屈,竟忍不住趴在地上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    【我还没吃到呢,就被你逮住了】
    没吃到?
    还加深了他的蓝黑情绪。
    闵随不知道现在的原烙音该多么难受,他想飞奔到原烙音身边,安抚爱人波动的情绪。
    或许是因为腺体恢复期那些不良症状,他敢保证符忍盛不会阳奉阴违,但架不住原烙音太聪明,总是会多想一些。
    但他都会将其逐去。
    “滚远点,别让我再看见你接近我伴侣。”
    原烙音带回来一束银扇草。
    薄如蝉翼,色如珍珠,带着贝母般的珠光鎏金,极其适合插在花瓶中做装饰。
    “你去出差那天我就看上这副袖扣。”
    宝石蓝混暗黑的颜色,很衬闵随的气质,“刚刚顺道去取。”
    “谢谢音音,好漂亮。”
    闵随伸手过去想要牵住他,却因为原烙音刻意挪开的动作而落空。
    联想到嘟呶的所作所为,闵随不得不多想,果不其然透过原烙音的眼睛看到广阔如同海面般的深蓝。
    “音音,今天是不是不开心?”
    他不敢透露嘟呶的事,只能够旁敲侧击。
    “是有些。”
    alpha点头。
    “因为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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