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恨恨地抓起筷子,梁曼疲惫的回来了。
    她一看见他,困顿的眼睛立刻惊喜得亮了:“掌门怎么还没睡,是在等我吗?”
    接着又看到桌上剩的饭菜,开心道,“掌门是特意为我留的吗?你怎么知道我正饿呢!”
    听到她这脱口而出的两句,云凌心里这才极其熨帖。
    他撂下筷子,矜持地将盘子一推,纾尊降贵地扬起下巴示意:“嗯。
    没吃就快吃吧。”
    之后他就一边看她埋在碗里狼吞虎咽,一边听她瓮声瓮气地讲昨晚发生的事。
    说什么,村子里有个叫达库的小孩,他的父母为了村子修路而失足跌死了。
    大家便时常轮流接济这个孩子。
    但是达库住在其他村寨的姑姑叔叔不乐意,这几天一直带人在村子里闹事要钱。
    她昨晚就去和村长一起安抚达库的亲属,顺便又安慰下不愿和叔叔同住的达库。
    …竟然又是因为那个满脸奸邪的人。
    他就知道,这人果就是包藏祸心!
    这个叫达库的其实是梁曼收的徒弟,云凌前几日见过一面。
    当时他在院里晒太阳。
    一个人捧着簸箩颠颠跑来。
    说他亲手抓的鱼,来送给师父吃。
    村子里的人他从不来往,梁曼平日在村子里做什么事他更是没任何兴趣管。
    可见到此人的第一眼,他就感觉极差。
    他一眼就从少年那故作热情的态度里看出这个人实则是奸邪透顶,他来送鱼根本是不怀好意。
    等这人走后。
    出于好心,他边吃鱼边隐晦地暗示梁曼此人心怀鬼胎,让她远离些以免来日引火烧身。
    梁曼从不会不听他的话,当时她确实点头应了。
    可没想到,转头竟还和这人有往来!
    一想到这儿,云凌心情顿时又坏了起来。
    待要发作,却见她已伏在案上沉沉睡了过去。
    他忍耐的想,既然事情已经结束,那就这样吧。
    没想到更不爽的事接踵而至。
    等睡到下午,刚醒他就隐约听见院外有人在嘁嘁喳喳些什么。
    往边上一摸却摸了个空。
    睁眼才知她早出去了。
    披上外衣出门,就见梁曼站在院门不知和谁正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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