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应咳了声:“没什么,我明天上午有个讲座要听,明晚再做。”
    刚好后天休息,随傅律师怎么闹,闹得过分一点也没关系。
    这么听起来今天是没有挣扎的余地了,不过从许老师的语气上判断,傅朝年明晚可以吃顿“大餐”
    。
    于是他哑声道:“好,那明晚我要连本带利地从许老师身上讨回来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许应:“洗你的澡吧。”
    傅朝年没说话,默默地想:许老师没拒绝。
    那他应该可以过分一点。
    …
    第二天也是小酒屋正式开业的日子,许应上午要去学校,下午要去医院,忙得没时间。
    倒是傅律师上午庭审结束后,下午再忙一会儿,大概两三点就能空出时间来。
    许应就打电话说让他不用来医院找自己了,直接带着礼物去小酒屋找徐宁,等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应再过去。
    开业大吉,家里总得提前去一个人。
    傅朝年说好。
    许应:“赢了?”
    “赢了。”
    法院门口,傅朝年在楼梯上举着手机,笑了一下,低声问:“许老师晚上要奖励我吗?”
    许应无语:“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?”
    “我说什么了?”
    傅朝年镇定自若,甚至反咬一口:“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亲自下厨犒劳我,许老师想到哪儿去了?”
    许应无声动了下唇,在心里把人骂了一遍。
    傅朝年笑道:“不要偷偷骂人。”
    许应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”
    电话里,傅朝年就只是笑。
    许应觉得自己完全被傅律师看透了,他有点恼:“也不是给我打官司,赢了跟我没关系,你怎么不让陆放犒劳你。”
    傅朝年闻言皱了下眉,“许老师可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    许应说完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问题,太赌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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