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老师这是已经缓好了吗?”
    傅朝年倒是听他的话起来了,手臂撑在许应两侧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问。
    许应眼皮一跳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什么意思?
    他问出来就该知道,当然是还想要的意思。
    傅朝年撒娇似的在许应颈窝处蹭了蹭,哑声征求意见:“再一次?”
    时隔几天,许应承认自己今晚也很有感觉,方才的刺激重新涌现,再度勾起许应内心的躁动。
    他舔了下唇,看着傅朝年的这张脸,才应允着说就只能再一次。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傅朝年得逞后就立刻变了副嘴脸,他勾唇笑了声,一把将人翻了个面,压着许应的肩膀,说要换个方式。
    许应撑着手臂,说他是混蛋。
    傅朝年笑着应下。
    屋内轻声细语,外面的风始终没停。
    许应更深地沦陷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天早上起床,许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上了个塌天大当。
    他实在太纵容某个仗着自己脸好看、声音好听,就为所欲为的人了。
    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,许应默默捂住了脸,身体往被子里滑了滑。
    傅朝年早就醒了,他来了个电话,但没急着接,看到许应睁眼就先把人从被子捞出来,体贴地给他递水,又亲了亲许应的脸颊,然后才去拿手机。
    许应喝了口水,感觉嗓子好受多了,懒懒地问他:“谁的电话?”
    “四千万。”
    傅朝年看了眼屏幕说。
    许应:“陆放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傅朝年。”
    许应当即气不打一处来,忍着腰疼一脚踢在傅朝年大腿上,冷声道:“你现在敢接一个试试?”
    神秘大礼
    万维科技的案子于一周后正式庭审。
    庭审的前一天晚上,傅朝年问许应要不要来旁听,许应这会儿刚洗完澡,头发半湿,抱着踢踢坐在沙发上,闻言懒懒抬头道:“不去,你忙完来医院找我。”
    傅朝年把整理完的档案放进公文包里,转身看向许老师,挑眉问:“这次怎么不想来看我了?”
    谁愿意看你跟陆放坐一起还给他打官司?
    许应心里这样想,嘴上却说:“医院有事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傅朝年便没多问,走过去弯腰将许应打横抱起,踢踢“喵”
    了声从许应身上跳下去。
    许应勾住他的脖子,“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该睡觉了。”
    傅朝年抱着人往楼上走。
    “睡什么?你还没洗澡。”
    “许老师陪我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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