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    这一声“喵”
    可不得了,成功地把许应险些丢掉的魂给叫了回来。
    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,许应好像被针扎似的缩回那只耍流氓的手,心脏砰砰直跳。
    他把猫抱拎起来丢到地毯上,然后指着猫崽子让它不准再到沙发上。
    踢踢委屈地喵了一声,独自落寞地转身上楼了。
    许应坐在沙发上醒了醒神,闭眼深吸一口气,用湿毛巾快速帮傅朝年擦身体。
    这一回他心智坚定,视线始终盯着茶几上的空碗,没有再被美色迷惑。
    突然,他抓着毛巾的手被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掌用力按住。
    “许老师……”
    耳边传来男人含糊而沙哑的声音。
    许应心脏骤停,被按住的那只手一下都不敢动,屏住呼吸,僵硬地转过了头。
    这一秒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。
    只见傅朝年眼睛闭着,人并没有醒。
    他只像是被打扰到了睡眠似的,半梦半醒间凭借本能按住了那只在他身体上四处作怪的手。
    许应缓慢而绵长地松了一口气,心跳再度恢复跳动。
    他左手按着心口缓了几秒,才从方才的惊吓中平复过来。
    幸好没被发现。
    这回许应不再敢耽误一丁点,速战速决给傅朝年擦干,然后把毯子往这人身上一盖,扭头跑去楼上。
    他要洗个澡冷静冷静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在一片蒸腾的热气水雾中,许应半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,削瘦却并不单薄的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水声淅沥,他的思绪跟着雾气发散。
    其实今天,许应心里一直都暗暗地觉得傅律师既然提出了同居,白天的言语间还一副进攻性很强的样子,那么今晚作为他们新婚第一夜,他和傅律师或许多多少少都会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点什么。
    许应虽然一个人睡了三十一年,从来没有过男人,但他也不会刻意地回避性关系。
    而且毫无疑问傅律师也完全不是那种会柏拉图的人。
    所以,如果两个健康正常的成年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,总不至于是盖棉被纯聊天,相安无事地从黑夜到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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