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在来京都的时候,肚子里已经有我了。”
    当时是怎么把人生出来的,又是怎么弄出去的,怎么瞒天过海的……
    江寻没说。
    徐西宁也不问。
    她不太想问。
    大约是冷漠吧。
    大约是自私吧。
    吁了口气,江寻道:“总之,我就是同母异父的哥哥,并且和你一样,都被母亲抛弃过,都九死一生。”
    徐西宁忽然问:“你想要皇位吗?”
    江寻先是一愣,继而笑出眼泪,“不喜欢,拒绝了,别坑我,虽然我天天在成国公府,但也知道你每天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吃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。
    “我何苦呢。
    “我只有一点抱负,没有那么多。
    “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,给我封个王爷,给我一点点小权利让我实现我那点抱负,就足够了。
    “再多了不行,你不能欺负残疾人。”
    原本沉闷的气氛稍微活泛一点。
    江寻又一脸认真,“我特别喜欢水利,如果方便的话,可以在国子监增开水利课程吗?我想去授课,就当是给我这个哥哥走个后门儿,让我吃口皇粮。”
    第章逃了
    江寻给出的几条政令建议,徐西宁在御书房和几位朝臣商议过。
    合适的,全都采取了。
    徐西宁也没有遮掩江寻这个人,只是没有对外公布两人的关系,毕竟涉及到的一段过去并不那么光彩。
    济南府的武馆开的风生水起。
    国子监开课的时候,徐西宁就做主,同时增设了武艺,水利,医药学以及徐西宁一直想要开设但始终没有机会的兵器目。
    随着粮票的政令在全国慢慢推行,整个朝堂渐渐也运转的步入轨道。
    立冬那日,西北传来首次战报。
    大捷。
    一同传来的,还有傅珩一封家书。
    满纸都是惦记,思念。
    山河破碎,总有人能撑起一方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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