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干草爆裂的声音让悄悄个的盗匪心慌恐惧。
    “大哥,我等该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啊!”
    “是啊,大哥,曹昂这是想下杀手啊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大哥……”
    “闭嘴!”
    管承一声怒吼,众人顿时无声,但是有些人眼中,已然涌出一丝杀意。
    首犯是管承,杀了他,是不是就能活命?
    管承心中大骇,这跟他想杀那程姓富户的眼神有何差别?
    “兄弟们,兄弟们!”
    管承忙道:“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,看曹昂的意思,要将吾等尽数斩杀在此处,莫要有侥幸之心,且看这火,那曹昂可是欲给吾等活路?”
    众人眼神闪烁,“大哥,汝说吾等当如何?”
    管承大吼一声,“冲下去和他们拼了!”
    一马当先便朝山下杀了过去,诸多贼人不懂,还以为管承在逃命,纷纷奔逃,抢在管承前面。
    往山下奔去。
    管承越来越慢,躲在后面等众人去趟灭火。
    但是没用,被大军围困,先后不过是个死的早死的晚的问题。
    训练有素的宇宙水军,大盾在前,弓弩在后,刀枪不断的捅戳,连甲胄都没有的盗匪,跟纸糊的一样。
    而这些盗匪最优良的兵器不过是民间自制的刀。
    砍在徐州军士的身上,也就勉强能砍烂最外面的甲。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徐州军士往往环首刀斜着往上撩,一刀砍断!
    数个时辰后,这三千人就剩下一百多人跪伏在地上,扔下兵器,不敢抬头。
    高顺看着包围圈里面的近百人,冷哼一声,“孰是管承?”
    管承不敢搭话,死死的把头贴在地上不敢妄动,唯恐被人认出来。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高顺皱了皱眉,这群盗匪也有情义?
    殊不知他们不敢抬头,唯恐高顺一个不爽砍死他们,就连身边有谁都不知道。
    高顺火了,他还以为这些盗匪讲义气,一脚踹翻一人,举刀便剁,“说,管承在何处?”
    这一刀让众人打了个激灵,他们大笑,就算是作威作福的这段时间,依旧没改变他们为农的那种恐惧,对官的恐惧。
    人群立马嘈杂,人们都不敢站起来,跪在地上四下看,只求将管承揪出来,或可免罪。
    “在此处!”
    不多时一个身形高壮的人提溜着管承的头发,跪着往高顺这边来,管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,若非高顺见过管承画像,不然还真认不出来!
    高顺用剑身拍了拍管承脸,“汝名唤管承?”
    “是,小人名唤管承!”
    “青州的案子是汝犯下的?”
    “正是小人,小人愿降,小人愿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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