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应当吧……那岂不是丢死人?”
    “不管了,不管了,等贴了就知道了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嘶,张兄,汝何故掐小弟?”
    “兄弟,老哥我有些,焦躁啊……”
    各县府衙前,围满了人,只待兵丁张贴。
    时辰已到,青、红二纸同贴,众皆骇然,“那郝昭是何人?何德何能可独居一榜?”
    “肃静!”
    “州牧大人有言,郝昭有将才,故另设一榜以取之,其军略之题,已然由人誊抄,贴在榜单之下,尔等若是不服,可自行查探,若毁损者,与伤公文同罪!”
    徐州上下议论纷纷,青纸榜单上的人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,青纸榜上取的这三百六十五人没有名次,因为每个题九个评级档次,加起来档次相同的不少,没法排名。
    如今他们看着那红纸榜上孤零零的名字跟一篇军略题,有些难受,大家不都是来考内政的?为什么汝这般优秀,非要把军略做个满分?
    好气哦!
    “郝昭究竟何人?心思缜密,此人之谋细且深,不仅谋势,尚且谋心,当真奇人也!”
    “是极是极……”
    却说郝昭,并州人也,勇武好义,然总觉得自己不过匹夫之勇,因此想读书。
    但是读书太贵了,他一个小小的士卒,如何读的起?
    当他得知曹昂在徐州兴办学院的时候,立马收拾行囊往徐州来。
    父母死在乱世之中,他孑然一身,了无牵挂,因此到了徐州城之后,晨起打柴,白日读书,徐州物价便宜,每日得钱,倒是能混个温饱。
    今年他刚毕业,听闻大考,心下欢喜,想着这次定能做个小吏。
    因此大早上打完柴之后,他便早早的往州署前去看榜。
    “郝昭,汝中了!”
    相熟的同学抱着郝昭又唱又跳,“数年之功未白费也!”
    郝昭看着红纸上,隶写的“郝昭”
    两个字,“吾,吾当真未州牧大人所看中?”
    “是啊,州牧大人亲点的汝,汝是将才,将才!”
    “郝昭在这里!”
    每个县多少有十几个中的,当然,更多的是不中的,但是中的不中的,今日都被郝昭抢了风头,那他们自然想看一看这郝昭究竟是何等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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