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全都惊出一身冷汗,是他们糊涂了。
    二人二话不说,扒了衣裳,咬着牙受了四十军棍。
    王大毛和陶达已经被绑上高台,两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,知道求饶没用了,只能咬着牙高声喊道:“老子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,兄弟们,等着我!”
    周沧岳:“到了下面别说自己是虎威军,也别说自己是丐帮的,这里没有你们的兄弟,虎威军和丐帮没有你们这样的畜生。”
    王大毛和陶达一怔,忽然明白这是把他们开除出丐帮了,两人忽然就安静了。
    虎头刀闪过,两颗人头落地。
    正如周沧岳说的那样,王大毛和陶达的人头被送往他们各自犯事的城镇,高高悬挂在城门上,并且将对二人重惩的告示贴遍虎威军所过之处。
    而这两人的身体,则在军营里挂了整整三天。
    三天里,那两具没有头颅的驱体就那样挂在那里,令人望而生畏。
    周沧岳想了很久,才鼓足勇气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何苒。
    苒姐会笑话他吧,一定会吧。
    周沧岳写完信,却又不想寄出去了。
    他把信折好,揣在怀里,仰面朝天躺到床上。
    其实他躺的也不是床,就是一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门板,被褥一放,就变成床了。
    这已经是很好了,行军打仗,即使有门板,也要先给伤员用,他和所有人一样,都是席地而睡。
    最舒服还是在襄阳的时候,住的是官宅,有大床,还有舒服的被褥。
    周沧岳翻了个身,摸了摸放在胸前的信,何苒行军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啊,对了,还有青苍山,何苒的老巢在青苍山,何苒在青苍山的时候住在哪里,山洞里吗?
    周沧岳有点羡慕他那个师兄方无忧了。
    方无忧被何苒抓到青苍山了,现在也不知如何了。
    方无忧住在青苍山,那就相当于住到苒姐家里了吧。
    这小子何德何能,居然还能住到苒姐家里。
    天呐,在梦里他都不敢想。
    周沧岳起身,找出那个随身带的小本本,在上面写下:见到方无忧揍他一顿。
    要记上,免得回头把这事给忘了。
    对了,何苒新近提拔了一个会盖房子的女官,这事都传到他耳朵里了。
    大家都觉得奇怪,那女官不就是会盖房子吗?竟然能不通过官员考,就被何苒委以重任。
    别人想不通的事,周沧岳却是一听就明白了。
    何苒自己就喜欢盖房子,所以她也喜欢会盖房子的人。
    这有啥奇怪的?
    脑子里想着这些事,周沧岳进入了梦乡。
    梦中,他又见到苒姐。
    苒姐考上大学了,她和几个同学跑到酒吧里庆祝,她的同学有男有女,他们说说笑笑,喝了很多酒。
    他也坐在酒吧里,远远地看着他们,昏暗的灯光下,苒姐像是在发光,他很想走过去敬她一杯,恭喜她考上大学,可是他站起来,又坐下了。
    身旁的兄弟看出他的局促,笑着打趣:“怎么,看上那妞了?想去就去嘛,就是喝一杯,又不是让人家做你的女朋友,有啥不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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