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瘸的是右腿,其他腿好着呢,怕把持不住。”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风二娘越喜欢听天明聊天。
    你说他荤吧,给人写信时一板一眼相当认真。
    你说他单纯吧,对男女那事还特懂。
    说的话明明字里行间都是颜色,却不粗俗。
    越看天明,风二娘眸子中的光越亮。
    最后,她终是没扛住两斤女儿红,醉得一塌糊涂。
    天明只喝了一杯,清醒得很。
    风二娘杨柳细腰,身材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。
    背在背上并不觉得重。
    可能是因为挤压阻碍了呼吸,熟睡中的风二娘一直乱动。
    天明连连咳嗽,脸色一片绯红。
    “娘的,一顿饭,干了我半个月的收入。”
    天明呢喃道。
    “小气。”
    原本睡着的风二娘忽然开口。
    “醒了?”
    “风太冷,腿上遭不住,冻醒了。”
    “下来走两步?”
    “不了,你背上舒服。”
    风二娘慵懒的调整身姿。
    “这是去哪?”
    “包子铺。”
    “不去你家?”
    “我家床小,只够我自己睡。”
    “给你机会,不把握把握?”
    “手也小,把握不住。”
    锤了天明一记老拳,风二娘问道:“秀才,你为什么不杵根拐杖,这样走路,多费劲?”
    气候已经转冷,天明呼出来的热气肉眼可见。
    “比起被人笑话,我更怕别人同情我,杵了拐杖,那就是自己承认自己是瘸子,自尊心太重不好,但没有的话,人就变成了禽兽。”
    风二娘紧了紧搂住天明脖子的手。
    “通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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