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提却穷追不舍,关心的模样溢于言表:“是什么病?很严重吗?”
    “不严重。”
    见她不信,他只好说,“是精神类疾病,除非自己主动破坏,否则肉体很难有什么不测。
    但她很幼稚,总是做出一些不珍惜生命的行为。
    所以我时不时就得去看看她,目的其实是为了督促她。”
    “督促什么?”
    “快点好起来啊。
    我又不希望她死。”
    他语气轻松,甚至能够一边说一边把人往床上抱。
    见她的喋喋不休还没有停止的征兆,便怀着恐吓的心态,对她说:“再做一次吧。”
    吓得被子里立马卷进一个人。
    段昱时没忍住,笑出声来。
    刚想迈出房门端杯温水进来,便被叫住。
    回头只能看见一双没被包裹起来的双眼,亮晶晶地盯着他在期待。
    “段昱时,以后我能去看看姐姐吗?”
    他愣了下。
    而后说,“好啊,她应该求之不得。”
    笨蛋
    第二天早上是被他的吻给弄醒的。
    芙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发现厚重的窗帘下连一丝晨光都尚未流露,难以猜测出时间。
    “段昱时……”
    她无助地抓着那短发,害怕地揪住。
    身体里掀起陌生的狂潮让人难以思考,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心理上复杂的情绪。
    那可是段昱时。
    她无法控制地想起在提克电影节上那个满身金光,从璀璨舞台上款款走下来的男人,那张发表过让千人仰首的演讲的嘴巴,此时此刻却在取悦她。
    “乖宝。”
    芙提扯着嗓子尖叫出声,小腿肚都在打颤。
    她红着一双眼睛。
    他的眉眼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来。
    他有时候真的会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单纯却蛊惑至此?明明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次的征战和讨伐了,她应该明白战败的痛楚。
    有时候弄得过分了,她第二天演戏甚至连路都走不稳。
    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全身心臣服下来。
    现在好了。
    现在甚至学会了谄媚地讨好。
    他多想问,芙提,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把你弄死。
    可不行,这样会吓到他的宝贝。
    于是他将人翻了个面,换了个姿势。
    在这太阳还垂着眼皮的凌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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