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里,一个人看不到。
    不知道射杀的弓弩手藏在什么位置,也不知道藏了多少。
    暗中。
    车夫老伯的孙子看着徐西宁,急道:“你行吗?不要逞强,你脸一点血色没有,这里流血太多了。”
    徐西宁肩窝那里,前后被射穿两次。
    她握着手里的弓,朝他摇头笑笑,“放心。”
    话音才落。
    车夫老伯的孙子一声低呼,“他们进来了!”
    有了之前的教训,这次倭贼迅速搞了几个盾牌,挡在前面。
    车夫老伯的孙子小声问徐西宁,“你怎么就确定,他们一定会从大门口进来?万一他们被射了两箭,决定绕到后面呢?”
    后面一点防护没有。
    如果他们真要翻进去,藏在里面的周家人,必死无疑。
    徐西宁也没有十全的把握,不过是赌。
    赌一个急怒攻心的人,在连连战败的狂怒下,想要抓个人质的急切心里。
    她赌对了。
    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进来的倭贼。
    “点火吗?”
    车夫老伯的孙子急的声音已经轻轻发抖,“他们马上就要往里走了。”
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
    这黑火药,只够炸一次。
    务必要在这一次,炸死最多的人,后面她才能应对起来相对不那么难。
    周家人和倭贼来往,是事实。
    但周家是章景繁祖母的娘家,也是事实。
    如果他们抓了周家老太太去威胁章景繁,不论章景繁是不是同意倭贼的要求,都是章景繁身上的一个不可抹平的污点。
    事后有人想要以此做文章,必定能找出由头。
    所以城门一破,徐西宁立刻就来了这头。
    好在有车夫老伯的孙子和他的同窗相助。
    那同窗长得细皮嫩肉,箭术着实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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