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巫柯,我知道那凶手是谁了。”
    她朗声说道:“今晚我们就能抓住他!”
    “班翀自己去了妙音坊。”
    巫柯说道。
    “他去做甚?”
    红鹤大惊。
    “他对保护他的不良说自己要去妙音坊将凶手找出来。”
    “不良就没有拦住他?”
    “他们,可不敢……”
    巫柯低声地说。
    “真是个混球。”
    红鹤咒骂道,立刻翻身上马朝着妙音坊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    班翀在妙音坊找了一处引人注目的软塌坐了下来,此时妙音坊中客人稀少,只有几名说着乡音的外乡客商。
    有高台上几名普通舞伎和乐工献艺,跳的都是一些令人昏昏欲睡的曲子。
    妙音坊的月娘走过来,神色犹疑:“公子,怎么又来了?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欢迎我?”
    班翀将眉头高高挑起:“还是不欢迎我的银子?”
    伸入怀中的手再拿出来时多了一锭成色上好的银两。
    “哎哟,班公子,你这话说得。”
    那月娘立即换了一副面孔,眉开眼笑地接过那锭银两:“要酒还是要小娘子?”
    “给我温一壶好酒,来几个小菜。”
    班翀高兴地说道:“小娘子就免了,叫他们换个欢快的曲儿听听。
    打扫好房间,我今日要住在你这里。”
    “是是是,公子有事只管吩咐,好酒这就上来。”
    班翀慢吞吞地饮着酒,四下张望,企图寻找那日出现在梦境中的身影。
    虽然他不记得那人的模样,可已回忆起那人的身材和走路的步态。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有把握看到那个人就能将他揪出来。
    可一壶温酒下肚,人没找到,他就已经晕乎乎地趴在酒案上。
    “班公子这就喝醉啦?房间已经收拾好了,要不要先上去歇息?”
    月娘走过来笑眯眯地说,她挥手招呼几名小厮:“将班公子送进厢房。”
    红鹤埋头坐妙音坊外一处馄饨摊里,叫了一碗野菜馄饨,她不敢贸然进去,怕惊动了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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