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笑了起来,伸手理了理发箍上蝴蝶结的位置。
    酒红色棉麻材质的发箍,坠着一朵蕾丝白边的红色蝴蝶结,正是你曾亲手为她戴过的那一枚。
    那天下午你们在饰品店逛街,她娇嗔地为你怼了偶遇的钱渊。
    半年不见,她清瘦了些,却仍是触目惊心的美丽。
    你说:“抱歉。”
    她落下一子,道:“那个凌晨,抱歉打扰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    你摩挲着棋子,思索片刻后落下,“你可以找我开导。”
    “听你讲佛经?”
    她笑了起来,娇嗔地瞪了你一眼,“是开导,还是让我陷得更深?”
    她落下一子,又道:“我和他分手了。”
    你也落下一子:“下一个更好。”
    “不如上一个。”
    “没试过,怎么知道不如。”
    “就是知道。”
    “过去心不可得。”
    “当下心可得。”
    “当你说当下,当下已经过去。”
    你们盯着棋盘,轻言细语。
    话不停,落子也不曾停。
    她说:“我要输了。”
    你说:“不会。”
    棋子几乎落满整个棋盘,你手捻黑子,目光粗略扫过,局势已印在你脑中。
    你在角落处落下一子。
    她抬头看你:“这是输处。”
    黑子只剩两处落子,一处赢,一处输。
    你坦然望她:“我输了。”
    白子也只剩两处落子处,只要她落对,你必输无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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