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刚刚怎么不开套房?”
    楚鹤书出了口气:“我帮你。”
    江屿眠立刻躺好了,不客气地提要求:“慢一点。”
    楚鹤书:“你该对自己说。”
    话是那么说,他倒没故意刺激江屿眠,江屿眠确认了自己没问题,心情大好,看见楚大夫那冷静的表情,忽然有点腻,不,不该说腻,该说不满足,他想让这张脸更加生动。
    他想看楚鹤书为他沉沦。
    手掌按在他的后脑,却没有压向自己,江屿眠能感受到他的克制,得意于他的挣扎,抬眼去看楚鹤书的表情。
    背着光看不清。
    等楚鹤书的手松开,江屿眠下意识地转开头,猛地咳嗽起来,说不出话,楚鹤书轻轻抚摸他的脸颊,没有说话,擦去眼角的泪痕。
    嘴唇麻木得仿佛不属于自己,江屿眠不后悔,但这么狼狈在意料之外,气还是要出,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,含含糊糊地骂:“道貌岸然。”
    楚鹤书任他咬,等他松嘴了也没收回手,碰碰他的喉结:“以后别这样。”
    吃了那么大亏换来一句以后别做,江少爷一口咬在他脖子上,才听见楚大夫说:“我克制不住。”
    第章
    江屿眠嘴角有点儿破,嗓子也是哑的,睡一觉起来更明显了,对着手机张嘴看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楚大夫扫了眼就收回视线,甚至没让他再“啊”
    一声:“有点发炎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吃消炎药。”
    他一边说一边还在穿衣服,漫不经心的,很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样,江屿眠跪在床上直起上身,抬手扣住他的脖子,又问了一遍:“怎么办?”
    楚鹤书停下动作,从穿衣镜里看他:“昨天他们说的,你想去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,野营,度假?你不要上班吗?”
    大部分人都是周末休息,楚大夫不太一样,他的休息日在周一,江屿眠什么地方没去过,什么景没见过,楚鹤书不去的话,这种活动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吸引力。
    “可以调班。”
    那天说得热闹,最后能来却没几个,这个亲戚结婚,那个小孩比赛的,扈康直接在医院大群里问有没有人要一块儿去玩的—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一个人跟小情侣一块儿出去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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