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楚温觉得自己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,当地点转移到代表私人场所的家里,他是怎么被傅深掐着腰怼在各处,身体力行的表达了对方对这件事在意和不爽的程度,是多么的深刻。
    楚温起身,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,就听见了楼下詹姆斯振振有词的“我就是来让他离开你”
    。
    声音过于宏大,甚至让楚温幻听到了傅深发出的冷笑。
    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,想推窗打破僵局,手刚搭上窗棱,又听见傅深沉稳的声音说着令他动作停滞在原地的话语。
    ——“你只喜欢他让你满盘皆输的痛感,而我爱他宁折不屈的灵魂。”
    爱。
    当这个词从傅深嘴里说出,又认真着落在他的名字上时,楚温的心脏鼓膜发出强有力的跳动,震的他整个人停止了一切动作,震撼又心颤地望向窗外的方向。
    他说不上心里具体是什么感觉,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下意识做出了什么样动容的表情,脑袋里只有一种整个人缺憾完全被充盈起来了的晕旋。
    四年被圈禁日子如同一颗腐烂的种子,深埋在他心里,又被傅深一句话翘起了结块的土壤。
    他用陈旧的血和泪痛悟。
    原来爱在被说出口的时候,可以不是夹杂着痛苦与讽刺,可以不是施虐者肆无忌惮的借口,可以不套着让他感到委屈的外壳。
    爱原来不是个贬义词。
    楚温想,
    原来我也值得被爱。
    詹姆斯站在楼下,看着楚温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露出明显红肿的痕迹,心如死灰。
    他狠狠地盯着假装客套的傅深,咬牙切齿的转身告辞。
    楚温看不清花园的具体情况,傅深就随口应付了詹姆斯几声算作搭理。
    然后面露微笑地走进内室,当着詹姆斯的面锁住了玻璃门,而后一步三阶上了楼,出现在二楼小窗台的视野,揽着楚温的肩热情地朝楼下还没走的詹姆斯挥手告别。
    暗戳戳的炫耀,明目张胆的挑衅。
    气的詹姆斯在楼下用手工皮鞋狠狠地跺了跺地,眼不见为净地背过身去。
    “怎么不请人进来?你也不叫醒我。”
    当着别人面秀明晃晃恩爱这种事楚温还不适应,他动了一下,拿眼神示意傅深收敛一些。
    傅深很吃楚温这种眼神攻势,让他想起昨夜对方在床间双眸含泪嗔怒望他的样子。
    他收回手,倚在窗台边,把楚温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发梢理顺,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我请了,他不进,可能嫌咱家装修风格对不上他贵族的品味吧。
    你看,他还嫌弃你的花园,把草坪都踩塌了。”
    楚温无奈,张口想喊詹姆斯留步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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