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爹不在,小镇上是个庸医。
    收了他爹放在王婶那里的银子,但是事情没办好。
    自那以后,天明便成了肺病缠身的瘸子。
    他爹回来,一句话没说,出去了一晚上。
    第二天,庸医也成了瘸子,两条腿都瘸了。
    再后来,庸医不在了,他爹也不在了。
    倒是黑鸦子,时常都会来。
    天明还记得他爹死后的几天,第一次逮住黑鸦子时。
    在它背上的小竹笼里现了一张纸条。
    上面就写了一个字:跑。
    人都死了,怎么跑。
    天明回了三个字:你是谁?
    隔了几天,黑鸦子去而复返。
    纸条上有四个字:你又是谁?
    天明急得差点没直接说:我是你爹。
    当然,不到六岁的他,可没现在的能耐,胆子也小。
    最后老老实实写了:我是他儿子。
    这一次,黑鸦子去了很久都没回来。
    天明本来都没报希望了,哪知第二年他爹祭日的时候,黑鸦子又出现了。
    竹篓里纸条上的字迹变了。
    从男人的变成小孩。
    歪歪扭扭,东问西问。
    叫什么名字,多大,长得怎么样,身体如何。
    天明‘老实’回答。
    二宝,六岁,十里八乡最靓的仔,四肢健全生龙活虎。
    能够提醒他爹跑的人,大多不会害他。
    但他依然很警惕,除了年龄,基本上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信息。
    自那以后,两边交流的愈频繁。
    天明也见证了,对方的字体,从歪歪扭扭变成了娟美秀丽。
    倒是他自己写字,鬼画符一样,十几年没变,配不得秀才俩字。
    天明知道对方是个女孩,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。
    但是他没有多问,因为尝试过几次,对方都不说。
    通信类容基本都围绕茶米油盐。
    对方问,他回。
    他问,对方无视。
    如此过了两年多。
    有一天,一个腰上挂了两把刀的男人冲进小院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