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盯着我看?”
    拾露提出疑问。
    “你还真大方。”
    少野回答。
    “大方?”
    她一脸莫名其妙。
    “你难道不会吃醋?”
    他又问。
    “吃醋?”
    拾露依旧满脸迷惑。
    他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?
    “好了,别像只鹦鹉一样不停重复我说过的话。”
    少野环住她的肩,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晚秋喜欢我,而我们因为工作缘故得天天朝夕相处,你不表露点起码的担心也就算了,居然还要我对她好一点,这听起来实在挺奇怪的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好奇怪的,因为我相信你,也相信我自己呀。”
    拾露不假思索地给了他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答案,仿佛这是全天下最理所当然的事。
    少野愣了一下,不自觉地仰头笑了。
    “你呀,总是能让我感到惊奇。”
    他心满意足地想着,也许相爱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。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会议刚进行到一半,樊叔文突然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,打断了正在做企划简报的工作人员。
    少野瞄了眼被扔在面前的人事异动令,如常镇静。
    “白纸黑字,清清楚楚。
    难道你希望我当众宣布?”
    “你这卑鄙小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!”
    樊叔文一脸愤恨怨怼,咆哮指控“你先是把大哥转调到冷门的资料部,然后对外宣布除去二哥的股东身分,接下来又把矛头转到我身上。
    你凭什么把我调到子公司?你以为把我调走你就赢了吗?哼!
    别想!
   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爸,说你会报私仇、滥用职权,看你这总裁的位子还能坐多久!”
    “在你去告状以前,我很乐意为你简单说明一下。”
    少野不慌不忙地说:“樊伯文身为业务部经理,却疏于领导管理,使得去年营业额严重减少,转调资料部是很合理的处置;樊仲文沉迷赌博,积欠大笔赌债的个人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形象。
    企业形象代表着一家公司能否让客户信赖和托付的对外标竿,更何况‘headlie’从事的是娱乐事业,其重要性更不在话下,股东们一致通过取消他的股东资格,实是无可厚非。
    至于你,樊叔文先生,一位会挪用公款炒作股票的人,是否适合继续留任财务部门呢?我想这的确是个很值得深思探究的问题,对吧?”
    即使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,他依然有面带微笑的能耐。
    樊叔文没料到会遭遇如此不留余地的厉害反击,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,面色青白交错,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    “现在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还有很重要的会议得主持,恕我不送。”
    少野摆出送客的姿态。
    “你真的要赶我走?”
    樊叔文讷讷地问道,满脸不可置信。
    “没错,很高兴我们还能用人类的语言沟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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